一个星期前去修车。”
“修车?”
“你说一个不开车的人,修什么车?”王国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我让小章去查了查,那个修车铺说是去改装的。”
“改装?”
“一个男的带她去的,把她的刹车片改装成了高温刹车片。”
“高温刹车片?!”杨平飞顿时瞪大了眼睛。高温刹车片的操作最高温度比一般普通驾驶用刹车片的最高温度高400度,在未达到操作温度前,不能发挥理想的刹车效果,在普通路面上使用是非常危险的。如果说是因为这,张惠凤说自己刹车失灵,也有些许道理。
“那个男的是谁?”杨平飞立马问。
王国看了看他,嘴上露出了一个微笑:“你去查查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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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晾躺在单人病房里,旁辉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他。整个病房里只有仪器不时发出鸣叫,寂静得可怕。
旁辉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沈晾的脸上。沈晾的嘴唇没有血色,苍白的面颊上一块块的青紫。旁辉用一块温热的湿毛巾擦干净了他的脸颊和身体,避开一切伤口也避免他移动。
沈晾安稳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旁辉看向了他的脖子。那道伤到动脉的口子非常危险,再多放一会儿血,沈晾就没命了。旁辉当时坐立不安地等在抢救室外,一直在等待医生的呼唤,等待他们说需要一个b型rh阴性血的供血者。
但沈晾好险止在了那条线前。
旁辉想到这里松了一口气。沈晾和他一样是稀有血型,这样的巧合发生在他们身上几乎像是一种奇迹。在这个时候,旁辉才忽然再次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密的联系。
沈晾平静地躺在床上,像是没有任何伤痛。旁辉握住了他因为输液和缺血而冰凉的发黑的手,五指插入了他的指缝中。沈晾的手指细长,非常瘦,骨节突出。旁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