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昙塬目不转睛看着经文,“恕贫僧冒昧,敢问真人从何处得来这部残经?”
秦桑不答,反问道:“不知此经是何来历,当世还有真传否?”
昙塬住持抬眼看向秦桑,犹豫了一下,如实道:“此经乃是我净土一脉上乘经法,据说当世正传在佛土中的香积寺,不过香积寺已经很久没有修行《十方净土藏神经》的弟子出外行走。因此到底有没有传下来,却也不好说。”
“圣僧也没有去过香积寺?”秦桑问。
“不知何故,很多年前,佛土中的一些宝刹便遁出世外,远避红尘,香积寺亦是如此,每隔一段时间会派一名佛子入世。可惜虽同为净土一脉,贫僧一直无缘得见,”昙塬住持将玉简交还秦桑,惋惜道。
他惋惜的不仅是见不到香积寺的佛子,更惋惜这部残经。
经文里内容,大致局限在金丹期到元婴期之间,境界太低了,即便是真经,也无法从中参悟出什么玄妙至理。
“真人发现这卷残经时,旁边可有其他物品?”昙塬住持忍不住问道。
通过那些物品,或许能找到其他残经的线索。
秦桑摇了摇头,如果有别的线索,他可不会轻易拿出这部残经。
此经乃是风暴界尚未飞升时,己观寺僧人从中州带回去的。当初看到这部经文,秦桑就大感兴趣,并亲自去了一趟己观寺。
面对秦桑,己观寺众僧不敢怠慢,知无不言。
原来得到残经的僧人未曾进过中州剑阁,而是在剑阁外,从另一名中州修士手中购得的,对那人的身份师承一无所知,根本无从查起。
“既然如此,便不打扰圣僧了,”秦桑起身告辞。
昙塬住持忙道:“恕贫僧冒昧,可否将这部残经交给后辈观览、参详?”
残经对他们帮助不大,那些小辈看到,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