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么可能!”
中年官差几乎将竹楼翻了个底朝天,愈发慌乱,额头见汗。
楼下传来脚步声。
一众官员押着陈秀才上楼,眼见为实。
越端书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当看到竹楼里的景象,笑容陡然僵住。
片刻之后,竹楼响起越端书的怒吼。
‘蹭!蹭!蹭!’
越端书带领众官兵气冲冲下楼,当即便要冲向内院。
“进去搜!”
陈秀才这次没有退让,挑起一杆长枪,横在前方,怒极长啸:“谁敢上前一步,陈某定与你们不死不休!”
缙县知县手捻胡须,目光闪烁,轻咳一声。
“咳!同知大人在文书之中写明,只搜查学堂。越大人要去惊扰陈秀才的内眷,似有不妥,望请三思!”
知县上前一步,低声劝道,“越大人切莫忘了,陈秀才师从孙大人,孙大人曾是当朝次辅,尽管被贬到祁府多年,据说一直简在帝心,万一……”
“放肆!芝麻大的县官,也敢妄议朝堂,你有几个脑袋!”
越端书像一个输光的赌徒,更可气的是根本不知道输在哪里。
他红着眼睛,将满腔怒火发泄在知县身上。
甲兵之中,盔甲有两种制式,甲胄精良的是越端书带来的人,其余则是缙县的兵丁。
此次前来,若非被缙县知县缠住,所有人手都被紧紧盯着,他有一百种方法坐实陈真卿的罪行。
不料,缙县知县毫不退让,大袖一挥,命兵丁保护内院。
众目睽睽之下,越端书终于恢复了一丝理智,死死盯着缙县知县和陈秀才。
“好!很好!”
“山上妖道,私藏禁书,妖言惑众,来人!”
“不可!清风道长乃是得道高真,施药救人,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