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行了,咱们跟奶奶大伯他们分家都这么长时间了,还有什么仇让你恨成这样啊,大过年的还要咒人家死?”
马岚不知女儿此时的状态与以往有所不同,还以为她只是例行的唠叨自己两句、没有任何攻击力,于是便不屑的冷声说道:“我咒她死怎么了?我告诉你,我没亲手打死那个老不死的东西,就已经算是十足的好人了!但凡换个手黑的,你奶奶早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说不定某一期的今日说法,讲的就是她遇害的故事!”
说完,又冷笑着讥讽道:“我说句心里话,萧家也就你爷爷算是个好人,早几年我还埋怨他硬把好女婿塞给你,现在看,他应该也是为了你好,不然咱们日子也不能过的这么红火,按理说他应该多活几年、换你奶奶早点死了算了!哎!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
马岚素来爱逞口舌之快,肆无忌惮的宣泄,会给她带来强烈的快感,这么多年,她在外受了欺负,基本全靠在家宣泄来弥补情绪。
有时,也会产生那种故意与人对着干的心态。
就比如现在,其实她不过就是随口讽刺挖苦两句萧老太太,但萧常坤和萧初然都有点指责她的味道,她心里就难免火大,所以就有了一种:“哎哟,我骂那老不死的两句过过嘴瘾,你们俩竟然还敢跟我唱反调,那我还就偏要往死里骂!”
这种情绪一上头,她说话便如机关枪一样,不停的宣泄:“妈的,老东西这些年可没少欺负我,我腿也是那个老不死的给我砸断的,她哪天要是真死了,我肯定要买两万块钱鞭炮好好庆祝庆祝!就算是城区禁放鞭炮我也要放!抓我进看守所关几天我也要放!我就是要让那老不死的死了都不得安宁!”
一向温顺的萧初然忽然站起身来,猛的一拍桌子,脱口道:“够了!!!”
这突然而来的举动,不但把萧常坤和马岚吓了一跳,也把周围不少客人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