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没把我弄死……”
谁知这家伙倒是狂,打断我的话:“我让你喝了?是你自己要喝的!”
我发火了,面无表情道:“廖总,是你说了如果我喝了,你就给钱,酒也喝了,你话也说出来了,结果,钱没到,对吧,钱一直没到。嫂子!”
“哎!”他老婆应道。
“孩子在三幼儿园不好,听说还有什么地沟油事件的上了报纸,送去爱心幼儿园那边,虽然价格贵了点,但是那边的老师负责,会好点的。”
“我们也在考虑呀,但是那边离得远,接送不方便。对了,小谢你也有孩子了吧?”他老婆问我道。
“哈哈。”我打了个哈哈不往下说。
廖总脸更绿了,我们连他孩子在哪儿读书都知道,换位思考,他是一个公司的老总,我和罗瑞呢?对他来说,是什么人?什么东西都不是,这两个什么东西都不是的东西,直接上他家这么堂而皇之的吃饭,和他家人那么亲近,他能安然处之吗?
我已经打算好,如果今晚不成功,不能拿回那笔钱,那我们明天再努力一点,将他的心理防线逼溃为止。
“来来来,廖哥,咱继续喝。”罗瑞又向廖总敬酒。
廖总不接,惨白着那张如同参加丧事的脸说道:“一共多少钱?”
……
当天晚上,我们就拿到了支票,陪着罗瑞老色鬼去洗了桑拿。那厮叫了两个小妞,提供特殊服务类的小妞。
我也叫了,但我只做按摩,这点定力,哥还是有的。
第二天早上,回去跟老总做了工作汇报。
翌日早晨,刚刚打卡上班,我们几个就同时接到调令,我升任集团办公室的副主任,年薪十万,罗瑞升任集团的技术部副经理,年薪八万,赢波升任市场部某部门的副经理,年薪跟罗瑞一样是八万,只有严龙职务寒碜了点,他被调回到车间当质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