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每家公司都走那样的程序申请贷款的话,那你们银行还有什么信誉而言?”
赵行长依然不知道要说什么,这时他旁边的那个狗屎又喊道:“静一静,大家静一静,你们是哪个报社的,我们要保留对你报社的法律追究,这是子虚乌有的事情,所以我们没什么好回答的。”
此时,就是我们最好的时机,我跟罗瑞拿着银行拖欠我们鸿途公司的前因后果的报告走上去。
我走到赵行长的后面,把这份报告交给了惊魂未定的他,然后低声在他的耳边说道:“赵行长,明天早上之前,如果我们还见不到钱的话,您可就要身败名裂了。”
赵行长看了看报告,然后怒不可遏看着我,却又无可奈何,然后我下了台,没有理会下面那些人异样的眼光,然后跟罗瑞扬长而去。
我一出酒店的门口,钟总就给我打了电话,很明显,刚才我是上了电视的嘛,他当然会知道。
我到了钟总的办公室,钟总便很不解的问道:“谢裴,你说想到办法,这就是办法呀?就上了一会电视?”
这时,我没有慌张,而是很镇定的说道:“钟总,看我的吧,刚才我是给了他一份拖欠我们公司款项的前因后果,要是他明天早上之前不把钱给我们公司到位,那么,我们也只好破釜沉舟,再狠狠戳他一把,让他身败名裂,下一位继承人上任后,我们再研究拿回这笔钱,现在的情况也只能用这种方法了。”
“好吧,就看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