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到办公室上班,一大早就没老女人拉过去她办公室,骂我说她不在的时候,公司员工说话偷懒不干活我都不管一管,还留着我这个副科长有什么鸟用!?
我也气了,骂她说她在办公室时候也没管过,而且我一管她就说是我违抗她命令做事。
两人又爆发了一场舌战,最后战得不分胜负,然后,我口渴了,她也没有那么大力气嚎叫,不过她还能用浅吟低唱的非凡唱功饶舌rap一番:我是你上司,你该无条件服从,我说你什么就是什么,我叫你做什么就要做什么,说你你还顶嘴,你做的那些自作主张的事情都是没意思的……
受不了,我转身离去,她还在后面声嘶力竭的嚎叫:“我还没骂够!我还没骂完,你给我回来!你就这么走了,意思是想让我罚你钱对吧?”
我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坐下,气闷万分,打了一杯水喝了一口,她倒是不依不饶,我真的好佩服她的粘皮糖能力超强粘贴,她拿着水杯走进我的办公室,一边饶舌rap一边打水喝,就连喝水的时候还能rap。
难道她有双喉管啊?其中一条负责喝水下去,另一条还可以不停的rap。
我错了,铁科长,我真的错了,我下次不敢了,下次你倒贴给我钱我也不和你骂了。她不停的骂不停地骂,rap到我精神失常濒临崩溃,rap到我开窗想跳楼或者用领带挂吊灯上将自己吊死算了。
一直念叨到她认为爽了,嗨够了,我神经病了,双目空洞失神了,她认为她获得了全面性的战争胜利,摆着胜利者的姿态高昂没有胸的胸脯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