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第三嘛,你跟了我,我便绝不弃你。”
宫二沉默了好一会儿,低声道:“我们订亲的事她知道罢?”
陆恒点头。
“她年岁比我大?”
陆恒点头。
“那你以后不能让她欺负我。我是大,她是小!”
陆恒笑了起来:“我是当家的,咱们家没那么多规矩。一句话,和睦而已。何况你是练武的,她没练过,你不能欺负她才是。”
话说起来,渐渐放松。便多了闲聊。
宫二问他这几年的趣事云云,陆恒也对她在京师的生活表示感兴趣。
后来又说起武术的事,这姑娘对此比较感有感觉。
便两个在演武场上走了几趟功夫。
宫大不知何时来了演武场,看到这景象,立马愤愤而走。
...
陆恒盘桓了三天,这三天他每天都要外出,早上出去,傍晚才回来。却是处理一些手尾去了。
奉天城里的一家皮货铺子、‘劫富济贫’得到的一些字画、器物,等等都需要在离开东北之前处理干净。
皮货铺子给了宫家,做了交接。至于那些见不得光的字画、器物,陆恒则找了奉天专门销赃的中介,便宜处理。
所有有价值的东西,都换成金子。
到这时候,宫羽田和丁连山才知道,陆恒这几年,竟挣出来一份家业!
他才十六岁!
“了不起。”
丁连山道:“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浑浑噩噩,整天除了练拳什么都不知道。你小子厉害,这种世道,竟不声不响挣出一份家业。”
陆恒摸了摸光溜溜的脑门,道:“往常进山采药以自足,偶尔打了些野物,剥下的皮不总不能丢了,便置办了这么个皮货店子。”
起头是这样。但他一个人打的野物,肯定不够皮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