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

“力从地起，无论做什么动作，都要从脚掌先发力，脚指头用力，让支撑脚抓紧地面。”卫舟的洪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咱们言家拳练力也是有诀窍的，歌诀头两句是‘头落意随脚先行，落而未落占中门’，这个你要记住。”

“那就是还有后两句？”王善几乎瞬间就想到。

“等你练好这两句再说吧。”卫舟嘴角翘了翘，倒是聪明。

王善立刻点头，歌诀记住了，就是听不懂……

“脖子不要用力，别向王八一样探头，放松些，低一点！”教鞭又敲在脖子上。

王善嘴角狠狠一抽，他怀疑卫舟在内涵他！

“右脚迈出来，别这么快，慢慢在空中迈步！”

“慢，我让你慢慢落，要平缓，要落而未落！”啪的一声，教鞭抽在王善抬起的右小腿上，疼的他抽了一口凉气。

迈步都会，可腿迈出去在空中慢慢走不让落下去，这就太难了。

单脚站立双手环抱的王善开始开始微微晃荡，在右脚快要落地，人重心开始前移的时候完全控制不住，一脚重重踩在地面。

“肩膀抬起来。”说一句，卫舟的竹竿抽一下，王善连疼都不敢喊。

“腰微微躬一点，要随着迈步开始起伏。”

“双手环抱，要用力！”

“记住这些动作要领，剩下的就是自己下苦工练习了。”

就这？

这么几句指导就完事了？

王善眼睛瞪大，一脸愕然地看着卫舟。

不求你讲解的深入浅出，可这也太特么粗陋了吧？！

怪不得一年留下的不过三五个呢。

张张嘴，王善却不知道说什么，看卫舟这五大三粗的样子，他忽然开始怀念起前世那些老师来了。

从前不觉得，现在跟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