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又不想庸庸碌碌、浑浑噩噩过一生,这才一咬牙一跺脚跑出来博一个远大前程。
比如俞琴。
她今年24岁,容貌普通,气质不错。
俞琴高中时报的是武科,但是修炼进度太慢,到高考时还只是业余级七段,‘站桩法’中‘动桩’都没能掌握,还在第二境,于是没能考上。
倒是文化课成绩挺好,就顺势上了一所普通大学。
四年后学成出来,又在一家出版社工作了两年。
前后多年,俞琴一直没放弃习武。
在大学时就已经是业余级九段,但工作这两年武道修为上迟迟没有进展,再加上家里催婚催的厉害,她索性就来了非统局。
“我待在城里没什么前途,在出版社工作,往后什么日子一眼就能望到头,太难熬了!”
俞琴没等陈一平说话,又自顾感慨道。
陈一平听着俞琴的话,摇摇头道:“我这才哪到哪?普通三档武大的学生在校四年后出来,大半都能成为d级、c级武者。我今年都十九岁了,在来到白马站之前,‘站桩法’甚至迟迟达不到第四境,跟许多武大学生比已经输在起跑线上。再在城里待两三年、磨两三年,确实有希望突破到武者。但那时候同龄的武大学生最低都是d级武者,我才刚刚成为f级武者,甚至还不一定。”
“我不想这样。”
这是陈一平的真心话。
在一开始习武的时候,他还没想这么多。
那时候处在惊喜中,能够习武就已经很开心了,还没太高的追求。
但是随着往后修行,特别是在遇到老同学蒋业东之后,陈一平的心态就出现转变。
同时又回想起当初在学校里迫于对方家长是武者的压力,而不得不让陈小安跟自己一起道歉一起受委屈。
林林总总加一起。
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