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永德逐渐傻眼。
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对手,分明力量不如他,但不论被他轰退、砸退多少次,这人都跟没事人一样又冲上来,仿佛比他还抗揍。
一刀一式对他而言杀伤力虽然不大,但全靠肉身也很难抗住,令他不得不调动内气。
本以为等这人内气耗尽,便胜局已定。
但是谁能想到这人内气似乎无穷无尽,反倒是他,一次次小爆发,内气逐渐见底。
“不能继续下去了!”
章永德意识到这是陷入对方的节奏中。
他眉头一拧,蒲扇般的大手张开,直将陈一平的钢刀攥在手中,同时内气猛然爆发。
轰的一声!
右手发麻!
章永德却在这当口直将左手攥拳,冲着陈一平的面门再次砸下。
轰!
陈一平一手横在前,将这一拳正面挡住,整个人被轰的倒飞出去。
砰!
陈一平倒飞,撞破南墙。
“去死!”
章永德得势不饶人。
他冲身上前,拳脚并用一齐往陈一平身上招呼,拳拳到肉,内气爆发,这是要将陈一平往死里捶!
砰!
砰!
砰!
轰轰轰轰轰轰!
陈一平全无招架之力,只能不断被动抵挡,不断借着力气后退,不断卸力。
如沙包一般,被捶的风雨飘摇。
于是乎——
南流城中早就被惊动的许多百姓、不少武师,就见一个铁塔般的大汉,将一个英姿勃发的青年拳打脚踢,从酒肉店中如流星般砸出,又从街道东头捶到街道西头,掀起、砸坏地砖无数,留下一地狼藉。
那青年不断后退,不断被砸飞,不断翻滚。
看的人心里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