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千秋笑了笑,反问道:
“既然天下人都不知,你为何认为我会知道?”
“因为公子无所不知!”
徐千秋握住红薯那只抚摸脸颊的小手,下意识揉捏,说道:
“其实这洛阳啊,是个女人。”
闻言,红薯的动作骤然停顿道:
“女的?这怎么可能?
公子,你莫不是在骗奴婢吧?”
徐千秋猛然瞪大眼睛,红薯这丫头,又作妖!
一只不规矩的纤手,抹过了腰间,直捣黄龙,绝美脸庞,与他对视着。
媚眼如丝。
春意挂在眉梢,约莫几千斤。
徐千秋细细看去,眼波底部,仍是藏不住那种小女子的一丝羞涩。
见状,徐千秋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你也知道自己这是在玩火?
经红薯一番调戏,徐千秋的武器,便开始情不自禁,变得剑拔弩张。
对此,却毫无半点难为情之意。
毕竟都是老夫老妻了。
记得八岁那年,几人便一起偷偷看过几幅春天的运动图。
当时,除了红薯,还有胆大包天的绿蚁,以及懵懵懂懂的青鸟。
见她此刻如此大胆,徐千秋也还以颜色。
只稍片刻,这丫头的眼眸和双颊,几乎要滴水出来。
徐千秋这才放过她,嘴角勾起,笑道:
“别作妖了,我先洗个澡,然后踏踏实实睡一觉。
今儿,就不修炼了。
好好睡一觉,睡到自然醒来,再说其它。”
红薯如获大赦,弯腰下榻,穿绣鞋时,被徐千秋一巴掌,拍在她的弯翘上。
徐千秋调笑道:“这趟北莽之行,一路走来,总被女人调戏。
在边境上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