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否则,禄球儿万死难辞其咎。”
躲于马车之后,裴王妃额头之间冷汗飕飕,心有余悸。
几年前,她听闻,青州有位贵族妇人,便遭了此人毒手。
据说,返回青州之时,只剩下一只雪峰!
更有传言,一名奶水极佳的妙龄少妇,于大街上被此人掳走进马车之中,不到半柱香时间,被扔了下来。
全身上下,衣衫凌乱,那什么之上,全是牙印。
徐千秋吩咐了禄球儿几间事,青州虽已落入自己掌控之中,有些隐患却需要收尾。
交于禄球儿最合适不过。
北凉与青州依旧争斗不断,甚至比以前更要剧烈,如此,京城也能更加放心一些。
那位假靖安王也会演得更为真实。
吩咐完毕,褚禄山一脸不舍,道:“殿下,那禄球儿这就回了?”
徐千秋不冷不热嗯了一声。
褚禄山未敢多作停留,犹豫片刻,油腻腻地说了句,殿下出北凉没多少时日,清瘦了不少,路上要多吃肉。
后,领着一帮虎豹豺狼大军亲卫离去了。
徐千秋接过舒羞递来的食物,简单填饱肚子。
然后,吩咐裴王妃去清理马车里的血迹,还需要自己打水。
裴南苇并未拒绝,也不敢拒绝,而是低声问道:
“与褚禄山这种人为伍,你不怕遭报应吗?”
徐千秋冷冷道:“怎么,你想与他彻夜长谈?”
裴南苇脸色剧变,眼中恨意,惧意,各一半。
咬着嘴唇,径直打水去了。
当她掀开车帘,见到车厢之中血迹,以及扑面而来的血腥味儿时,当场呆滞。
愣了许久,也难以明白,难以感同身受,不敢想象,那令人咬牙切齿的北凉世子,经历了何等的地狱折磨。
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