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容来吃。
“道理很简单,眼下其实还有三个要害的去处没有说法。”张行认真道。“一个是秋后可能的伐梁之战,但这件事情跟你们两位牵扯不大,我既不好用司马二郎你,也不该用窦龙头。但另外两个去处,正是你们的路数,一个是御史台,殷龙头确实是想退职逍遥去,所以去御史台实际上是要负责的……”
窦立德眼睛一亮,却耐住了性子,司马正更是无动于衷。
“第二个是去登州。”张行眯着眼睛道。“迟早且一定要讨伐东夷和妖岛,让天下抵定!而妖岛小而孤悬,真要与这天下最后抗拒统一之辈决战,就是在东夷!得有个人去那里做准备!”
窦立德立即沉吟起来,司马正依旧平静,看不出趋向。
片刻后,窦立德直接表态:“其实哪里都无妨。”
这是真心话,留在东都入南衙,却不大可能在灭东夷前真的动摇原本大行台格局,无外乎就是监督陈斌的御史台,或者到地方上继续发挥自己优势……说白了,自己的政治影响力还不够大,同盟还不够牢固,这种情况下不掉队就行。
与之相比,司马正则明显有些不安,其人稍作思量,则缓缓摇头:“我一个降人,如何直接任用到这个地步?这两个位置都太重要了。”
“司马将军可是大宗师……”窦立德竟反过来劝。“何况刚刚首席已经说了,东都这里不止是司马将军一人,那位王代积的任用,不就是要从司马将军吗?你在东都入南衙,他也自然留在东都,你去登州,他自然也会去周边。”
司马正一时苦笑。
就在这时,秦宝忽然又起身,再度去开门,这次赫然是司马正的家人来送字画了。
众人放下俗事,一起装模作样来看画,打开一看,赫然是《七骏图》。
张行当场摇头失笑:“怪不得说这图有追溯,乃是我当年送给老柴的,请他遮护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