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马,要占多少地立营立寨?要设置多少校场?还有这漳水,现在都堵成这样了,若是再运上十几万人的军械粮草,还能成事吗?”
“确实。”陈斌扶着额头认可。
柴孝和更是连番点头认错。
“说白了,现在地盘这么大,人口这么足,咱们的兵马现在算是募兵还是府兵都说不好了。”雄伯南从另一个角度做了感慨。“说是募兵,却还是授田制从各郡遴选,说是府兵,待遇却足以反过来养活家里人,退役了还能去做小吏,有的小吏还升上去了,不免人人争先了,兵马也几乎全年在营内训练警备。”
“量变引起质变。”张行嘟囔了一句。
周围人则都面有难色,因为这事好像真的难做决断……没办法,谁让邺城这么临近前线呢?
过了好一阵子,张行忽然扭头看向了魏玄定:“魏国主,我觉得是不是可以加一个修整漳河河道、扩充码头的议案。”
“当然可以。”陈斌抢先应道。“而且不止是邺城的两个码头,沿途诸城,成安、清漳、临清……一直到长芦,都应该整修码头,建立仓储……甚至非要往大了说,不止是跟前的清漳水,浊漳水、滹沱河、桑干河,都应该重新整修。”
“那整个河北也就焕然一新了。”雄伯南脱口道。“这是好事。”
“话虽如此,驻军说调就调,工程如何来得及呢?”魏玄定反驳道。“更不要说整修整个河北水系了……要多少钱,多少粮,多少人工?刚刚不是说军械都困难吗?”
桌上的气氛似乎有些焦灼,大家都有些烦躁和不安。
且说,魏玄定做了国主,倒没有什么就此生出多余野心或者干脆把自己架起来,他迅速且意外的找到了一个工作方向,既让他不至于牵扯过多军政引发上下忌惮,也不至于就此闲摆,恰恰相反,这个工作方向很得他心意,而且非常务实,功勋也明显,甚至就此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