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不知道有多少地……我也不晓得当地有没有公平收田赋,便是公平收了我家的田赋,梁郡百姓因为我家少了许多授田,丁税却不变,岂不是合法合情合理的被我家欺压侵占了?”
众人一时轰然起来,都在议论类似的事情,这个道理很简单,人人皆知。只是正如张行所言,授田制下,加上黜龙帮刚刚崛起数年,那土地超额拥有者,其实就是军功者,也就是黜龙帮的人,所谓最大的地主,更是这殿中的头领……所以,张首席的防微杜渐的法子,虽然有道理,却是让在场大家出钱,自然也有些不乐意。
只是,白金刚就站在张首席身侧呢。
“这有什么可说的?这是不是良法?”单通海有些焦躁了。“跟断了商事比,能多纳几贯丁钱?更不要说,是先多授了地,才有这个多给的丁钱,总是得利更多的。”
“不是得利多少的事情。”崔肃臣正色提醒道。“说白了,是要税赋公平,不能占平头百姓的便宜。”
“不管前面的如何讨论,只这个我是赞同的。”雄伯南忍不住直接给了表态。“想要人心依附,就是公平这两个字!”
见到大头领范畴内,几乎无人反对,而外围头领那里又忌惮自家权威与白金刚的“真刚”,张行晓得机会难得,赶紧抛出了第二个目的:“天王说的极好,所以徭役也该公平……”
“这就更简单了,领兵的天然抵多个徭役,只是不参军的头领家中才有这个,但如今也是可以拿钱抵役的,也是多几个钱的事。”窦立德立即道出关键。“但首席是对的,也该这个时候来说,因为就是现在不领兵的头领还少,此事过得轻巧,不然往后有的牵扯……这是首席看得远。”
“这不是我的主意。”张行言之凿凿。“这两个防微杜渐其实是济阴几位头领家眷亲长的主意……上个月几位头领的亲眷家长来邺城来看夺陇,我请她们在观风院吃了饭,与她们一起聊了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