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却还没赢过首席呢。”
“……”张行沉默了片刻,认真来问。“这是你的想法还是谁的?”
“是我的想法,但李少丞似乎也是这般想的。”房玄乔有一说一。
“李十二郎吗?”张行不由一叹。
“若不是李少丞,在下如何能出城相见?若不是李少丞,张首席如何能来此地?”房玄乔不由笑道。
“他身体还好吗?”张行认真来问,却旋即失笑。“这话好似黄鼠狼给鸡拜年一般……他那身伤最开始就是在淮北被我们黜龙军给捅的……王雄诞捅的吧?他如今也出来带兵了。”
“战阵上的事情……”房玄乔也不好说什么了。“但依着在下来看,他应当是不怨的。”
“以前怨恨,现在不怨了。”秦宝忽然插嘴。“便是怨也无所谓了。”
“为什么?”张行诧异道。
“因为他快死了。”秦二给出了一个无可反驳的答案。“我一眼就看到他快死了……他死前想做点事,所以拼了最后一口气来帮司马正,却不是放任司马正来做没有意义事情的。”
“那他觉得什么有意义呢?”张行紧追不舍。
“这就要问他了。”秦宝也有些黯然。“反正应该不是让司马正跟我们空耗。”
“李少丞请张首席城北河畔一叙。”房玄乔躬身拱手。
“他身体不好,我入城去见吧。”张行倒是大方。
“不可以。”听到饶有兴致的王叔勇忽然醒悟,立即阻拦。“李清臣跟我们有宿怨,如何能信?城北涡河对岸就是东都军大营,司马正、吐万长论都在那里,更别说入城了。”
“如此,就不入城了,至于城北,正要仰仗五郎神射,替我掠看河面。”张行脱口而对。
王叔勇一愣,随即应声。
没办法,张行当然不能说我信秦宝,而秦宝跟李清臣明显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