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说时迟那时快,单大郎那靠着断江真气凭空长了半丈的钢槊奋力劈下,临到半空中忽然华光大作,真气更盛,整个钢槊宛若白金色实体真气凝固,而且更大更长了一圈!
丁都尉惊骇之余躲闪不及,也没有应对措施,竟被对方一槊如长刀劈下,斩破护体真气,切断肩甲,入了左肩足足三寸!
然后惨嚎一声,却被单通海趁机欺上,挥舞巨槊,接连追击劈砍。
白立本大笑,先是挺枪一挥,号令部队卸甲追击,随即便拍马迎上,与刘黑榥在河堤上战作一团。
“你想说什么?”旁边一名队将察觉,上前揪住对方来问。
但没人回应,丁都尉以下,在场的中高层全都黑着脸。
白立本深呼吸数次,他晓得,单通海的骑兵马上就到,自己必须要决断。
“谁?1
“藏兵,贼从何处来,天降到此地藏兵?”白立本稍微驻马,嗤之以鼻。
上下既意见一致,便立即行动,乃是扔下刚刚进驻的博望山大寨,集合全部兵马,一头扎入西面雨水中,直往清漳水战场上而去。
清漳水畔,白立本已经勒马于河堤内侧,正准备往河对岸而去,闻言一时诧异,却又再度看向了河对岸。
白立本压住不耐,严肃来问:“山后能藏多少伏兵?”
丁都尉身侧军阵,更是早已经溃散。
“你便是白立本吗?”细雨中,单大郎立在河堤上,大笑一声,以长槊指着地上首级来言。“黜龙帮济阴行台大头领单通海率行台五营兵马至此!不知道河北这里的男女忘没忘了我单大郎1
“逃出去也来不及,而且也不知道往哪儿找谁去报信。”单通海冷笑一声,收回目光。“刘黑榥遣来的哨骑说清楚了前面局势……白立本分兵了,咱们也分兵!让鲁二守城,控制好退路;你们去博望山,吃下那股步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