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戴兜鍪。
这还不算,让刘黑榥心慌的是,随着霍老夫人运行真气,面不改色气不喘的顶着这套甲胄翻身上马后,两个伴当居然又从后面取了两个比自己铁枪还要粗的大铁锏挂在了马上!
还给马加了缎衣。
刘黑榥都麻了,他满脑子就一个念头——怪不得人家是“知名的女总管”。
这也使得他根本没注意到,随着他们再度启程,自己这个为了赶路而弃甲渡河的人,仿佛是这位女总管身后的跟班一样……但也真的无所谓了。
就这样,一行人威风凛凛,径直往丁盛映的落脚处而去,沿途早就惊动了无数人,丁盛映听到消息,也早早临街来迎,在巷口看到来人后,却不叫婶娘之类,反而就地下拜,口称:“见过霍总管!”
霍总管勒马停下,非但不下马去扶对方,反而就势握住双锏,刘黑榥何等精明,见状立即勒马躲到一边,冷眼来看。
果然,霍总管当场在巷口厉声来言:“丁将军,你母亲让我问你,你既是一营主将、正经头领,那张首席、王五郎他们被困在河北,魏龙头几次求援,你为何不救?!岂不是要做不忠不义之人?!”
丁盛映愕然抬头,看了看对方,却只见到对方怒目来对,更兼晓得自家母亲与身前这位总管为人,断不会欺诈自己,这就是自己母亲的原意,却居然心虚发懵,不敢起身,便只硬着头皮在地上来答:“总管与母亲在后面,不知道情形,我们这边一直是要打东都的,河北那边围困张首席跟王五哥的要害主力便有数万是东都军,只要打了东都,也相当于救援了。”
“那你们在这里多日,为何不打东都?”霍总管言语稍缓,但却丝毫不滞。“岂不是打着救援的幌子,坐观成败?”
“不瞒总管。”丁盛映也没什么好遮掩的。“我们前日还试着劝降前方龙囚关,昨日还试着顺着大河跳过龙囚关的……只是都没成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