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现在都不知道,只能这么做……」
「总要问清楚的。」闻人寻安忍不住提醒。「昨夜的事情已经过去了,那就过去了。」
「你说的不错。」王老九站起身来,负手昂然来言,澹黄色胡子在灯火下格外显眼。「你在这里,控制住颍上,把控住局势,战事暂结,我要回一趟淝水口,当面见一见司马正。」
闻人寻安只能颔首。
而大约上午时分,王代积便回到了淝口大寨,在这里见到了年轻的司马正。
「司马公。」
王老九恭恭敬敬俯身相对,大礼参拜。「属下惭愧,追击一夜,隔断颍上,也未能寻到杜破阵,请司马公治罪。」
司马正见状赶紧起身,亲自将对方扶起来:「王公说什么话呢,你出镇淮南,我出镇徐州,并无高低,属下二字何来?更不要说临阵问罪了。」
王代积被扶起身来,依旧恭敬:「不是这样的,且不说是属下陷入困境,司马公来救,只说司马公自徐州倾城而出,俨然是得了江都旨意,代表着朝廷,这个时候更有高低上下了。」
司马正闻言也笑:「我未得江都旨意。」
王代积勐地一愣,状若惊讶:「无旨出徐州兵,还是出了全军?」
「也不能说没有旨意……」司马正转身回答主位笑道。「而是得了东都旨意。」
饶是王老九心思百转,此时也被一句话说得懵住了。
东都的事情,他不可能知道的一清二楚,但是那里及及可危,渐渐失控,却是毫无疑问的。
而接下来,对方下面的一句话,更是让他脑中嗡嗡作响。
「皇叔来找了我,他被英国公与冲和道长在河北偷袭,已经十死无生了,便将东都、司隶托付给我,而我也应了。」司马正坐在座中,坦荡来言。「但这五万徐州兵我却不能全带走,这里面有三万是东都来的,他们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