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总会表个态的,而非是表面上不言语,私下摆脸色。」
「我也不瞒你。」陈斌沉默片刻,到底是说出了关键。「因为我心已乱,或者说,我今日来寻你,竟不知如何开口,以至于只能从刚刚那事说起....
「你不是因为这件事寻我喝闷酒?」谢鸣鹤更加诧异,刚要再说,却忽然想到了什么,然后陡然惊醒。「你该不会是动心了吧?」
「果然也寻你说了?」陈斌平静来问。
「我是外务分管,江南来人本就是先找的我,然后我去做的汇报,然后他当场便问了我的意思。「谢鸣鹤更加无奈。」只是万万没想到,我没动心,反倒是你居然动心了.....陈公子,我动心可以,你如何能动心呢?」
「因为我姓陈?」陈斌依然是冷言冷语。「去江南开辟事业容易遭忌?」
「不是。」谢鸣鹤无语至极。「是你在这里做的极好......我问你一件事,若是将来真的是张三郎成了大事,那是你这个陈总管的位置高,还是周行范他二叔的位置高?」
陈斌微微一愣,但还是摇头:「若我去江南,怎么可能只是周效尚区区三郡之地?」
「你能尽得江南八十一州郡之地?」谢鸣鹤冷笑反问。
陈斌端着酒看了对方一眼,便欲言语。
「若是那般。「谢鸣鹤继续戏谑来笑,根本不给对方说话机会。「你便是跟我一起姓谢,反而也只有死路一条了。」
陈斌当场怔住。
「我晓得你的心思。」谢鸣鹤见状叹气
道。"你倒不是利令智昏,忽然有了野心
,你是当日被迫上船,然后便只有一条路走到黑,眼下忽然多了条路,忍不住浮想联翩......但要我说,别瞎想了,你眼下这个局面虽然是一条路摸上来的,但已经是极好的了,千万不要自坏前程。」
陈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