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要进一步担上更大的坏名头。
孰料,黜龙帮这位年轻的龙头委实不走寻常路。
停了半晌,高士通一时间委实想不通其中利弊,更重要的是他自知人家不是真给自己做商议,所以还能如何,只能勉强颔首。
张行当即大笑:“那就祝孙大当家有个好运道了。”
且说,今日夜宴,伴随着高士通初来乍到便一泄到底,其实已经沦为了黜龙帮单方面的宣判而已,而到了此时,核心问题已经说完,气氛终于轻松下来。
接下来,双方只是约定,明日一早,高士通和王厚亲自随黜龙军大队入城协助黜龙军收拢全城,便不再谈论军政,反而说起了些风俗人情,谈了些旧日经历。
谢鸣鹤没有嘲讽人家渤海高氏是假的,雄伯南也说起了当日交情,便是张行都指着北面山区,说当日二征东夷狼狈而逃,不敢走大道,只能往那片山里钻,结果落得孤身来到登州,结果道逢李、雄、徐,路遇白有思的旧事,引得众人一片唏嘘。
最后,宴席将罢,高士通又将带出来的礼物一一赠与张行及以下诸位大头领,便在寨中安歇。
这一夜,注定很多人难眠。
且不说高士通等人如何辗转反侧,只说白有思与张行转入中军后帐,也终于发问:
“你对河北到底是怎么想的?”
很显然,白有思作为最了解张行的一个人,已经察觉到了张行在一个问题上很多矛盾的做法。
“这件事不是我想如何就如何。”面对白有思,张行当然没有必要遮掩。“说句不好听的,登州的事情我还有资格做主,可是登州一旦取下,济水一条长龙连起来,局势大变,所有人就都身不由己了,我也只能尽量顺势而为……至于为什么看起来那么乱,是因为有些东西可以借正力,有些时候又要借反力,而现在我只是在胡乱打楔子,预备将来罢了……当然,也有不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