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帐目,异常混乱,急需厘清。卑职以为,应派干员循吏,经办此事为好。」孙渣济不动声色的挖了个坑。
玉柱微微点头,笑问孙渣济:「不知,孙公欲遣何人?」
孙渣济等的就是这一问,他赶紧拱手道:「全凭相国的吩咐。」
亲自举刀杀人,难免沾惹血腥气,不祥也。
借刀杀人,自己完全不沾边,这才是真正的高明!
玉柱是何许人也,他一听就知道,孙渣济想借机整人。
「本爵相……」玉柱不想给孙渣济当枪使,本欲婉转的滑过去。
谁料,田从典竟然主动站了出来,抱拳拱手道:「若是相国信得过,还请将此事交给职去办吧?」
玉柱明白了,田从典只怕是受过宗人府的窝囊气,这是想光明正大的报复回去吧?
若是以往,玉柱只须顺水推舟即可,反正惹事的是田从典,又不是他玉柱。
然而,若是让孙渣济借了玉柱之手,轻而易举的坑了田从典,玉柱岂不是白混了几十年的官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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