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饮了口茶。等玉柱放下了茶盏,他才跟着也放下了茶盏。
“你袭了王爵,实在是可喜可贺,该请的贵客们应该都请了吧?”玉柱信口问锡保。
锡保是玉柱的老部下了,他自然很清楚玉柱的脾气了,赶紧起身,陪着笑脸说:“不瞒中堂您说,宗室之中的叔伯兄弟们,肯定是要请的。只是,有些兄弟之间,稍有不和,就不太方便凑一块吃酒了。”
玉柱点点头,锡保确实是个明白人。
明面上,玉柱问的是请客之事。
实际上,是在提醒锡保,比如说老八啊,老九啊,老十啊,老四啊,他就不太方便私下里的会面了。
这年头,以玉柱的敏感身份,除了老五、老七和老十八之外,无论他和哪个皇子阿哥私下里坐到了一起,都足以惹来无端的揣测。
锡保的意思,也解释得很清楚了,绝对不可能让玉柱碰见不该见到的人。
玉柱点点头,又和锡保聊了会天,说了点八卦闲话。
旗人之间的八卦闲话,其实和市井小民们,有着本质性的不同。
市井小民们,大多关心米价涨了多少文钱,家里的存盐够不够吃,过冬的柴禾都囤积好了么?
旗人权贵之间,大多很关心宗室和朝堂之上,谁掌权,谁失了宠,谁又倒霉了。
锡保知道玉柱想听什么,便陪着笑,说:“您侄儿我昨儿个刚听了一件新鲜事儿,消息来源或真或假,我也吃不太准,您就当笑话听了。”
旗下的王公贵族们,说话就是这个调调儿。明明是泄露了别人的隐私,却还要找借口,先把自己撇清了,别提多虚伪了。
玉柱一听,锡保简直是太识相了,姿态摆得极低。
这就说明,锡保把玉柱看成是和诺罗布同辈的长辈了。
同样是铁帽子的郡王,讷尔苏不仅情商极低,而且眼高于顶,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