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老朋友,所以就改变了行程!”
旅长平时看着严肃,其实是个自来熟,跟谁都能处一块去,在回延州的路上,一早就和几个老外处好关系。
“卡斯帕,没想到你眼神这么好,大老远就能看见我,我还寻思过来的是谁呢!”旅长上前热络的邀请几人坐下,顺便还示意周维汉给翻译一下。
卡斯帕算是半个中国通,中国话能听个模棱两可,但是却不怎么会说,不过倒是入乡随俗,一屁股就坐在地上,杨秀芹急忙给到了一碗水。
“陈,你们这里的天气实在是太热了,我的皮肤都要被烤熟了,很难想象你们是怎样忍受在地里干活的?”
周维汉与旅长对视一眼,心说得了,这南泥湾在延州南边,距离少说也有上百里,准是这老外嫌弃天气太热,于是决定就近找人采访。
想到卡斯帕今天可能到不了南泥湾之后,周维汉当即让负责翻译的学员回去跟上级说一声,省的到时候南泥湾那边的同志着急。
李云龙对于这种事向来不上心,于是拿着帽子盖在头顶,四仰八叉的躺在树荫下,显得好不自在。
“卡斯帕先生,我可记得你跟我说过,你是一个负有冒险精神的冒险家,怎能被眼前的这点困难吓倒呢?”旅长打趣道。
“不不不,陈,你误会了,我是看见你之后,觉得还是采访你更加合适,我只是好奇一个指挥千军万马的将军是如何在地里干活的?”
“那你现在看见了?”旅长张开双手,在卡斯帕身前转了一圈,面庞黝黑,指甲缝里还带着泥土,裤腿上扎着倒刺。
“如果不是亲眼看见,真的不敢相信,你好像真的是一个农夫!”
“农民有什么不好的,在我们这个国家,正是农民辛勤劳动才支撑着这个国家,我们八路军能在陕北生存下来,吃的就是农民种植的粮食!”
“可是这场战争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