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虑,想当年,我师兄被山中毒蛇所伤,已毒入血脉,我师父也是以此法救了师兄一命。”
陈琦的话也让亥言吃了颗定心丸。以武松如今身具的原息之力,亥言觉得应该可以度过此劫。
不过陈琦的话其实没有说完。当年他的师兄,也就是无涯子的大弟子乔黛虽然保住了性命,但却武功尽失,此后只能潜心于书画之道,再没有舞刀弄剑的可能。
话说,陈琦为武松施针之后,也是体力难支,自回后堂休息。
亥言也将武松扶到客房内,卧床静养。自己则守在床边,随时观察武松的变化。
这一守就是一夜。
这一夜,亥言一直未合眼。但他却越来越高兴,因为武松的脸上渐渐有了血色,气息也越来越顺畅。
待到天边破晓,难得的阳光洒进房内,武松的面色已是红润如常。
汴京城数日不绝的大雪终于停了。亥言知道,武松度过了一劫。
陈琦走进房间时,武松已经在床上坐了起来。
原本醒来之后,武松就想立即下床活动活动,但被亥言坚决制止了。他一定要等陈琦到来。
陈琦为武松又把了一次脉。亥言则一直盯着陈琦的脸,希望从他的神色里寻找些答案。
所以,亥言看到了陈琦眼里闪过的一丝惊奇,尽管只是一刹那。
“阁下习武有多少年了?”陈琦突然问道。
“不到三十年吧。”武松回道。
“哦。”陈琦沉思了片刻,接着道,“在下有个问题可能有些唐突,不知......”
“这是哪里话,郎君是贫僧的救命恩人,直管问便是。”武松说话的中气明显已恢复正常。
“那敢问阁下,和我柳师妹相比,你的武功如何?”
“这......”武松完全没料到会有如此一问,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