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什么都不要,说闲散惯了。看看,什么叫做自己人?这便是自己人。陛下在一日,他有没有官位爵位要紧吗?」..??m
众人摇头。
「就算是······说句有些犯忌讳的,就算是后续帝王,难道还能亏待了他一家子?」「那是!」
「所以啊!人得知足,且得学会舍弃些什么。许多时候,你舍弃的越多,老天爷便会补偿你越多。」宫门外,老官员正在给同僚们说着自己领悟的人生哲理,杨略已经见到了皇帝。
皇帝和太子并肩坐在案几后,正在看奏疏。
「杨略来了,先坐着。」皇帝很忙,指指边上,有内侍送上席子。
「这里。」皇帝指着奏疏对阿梁说道:「看看,臣惶恐,他惶恐什么?百姓死伤百余,他只是惶恐?」「阿耶,这是用词错了?」
「文由心发心中想什么,自然就会在字里行间流露出些什么。地方火灾席卷了半个县城,死伤惨重,他就是一个惶恐。这个惶恐是对朕而发。看,臣犯错了,对陛下诚惶诚恐。」
「不对吗?」阿梁问道。
「地方官也叫做父母官。官员把百姓当做是自己的子女来爱护,如今子女死伤百余,住所被烧毁,你不说痛心,却只顾着对朕表态。这等人,可鄙!」
「哦!」阿梁恍然大悟,「官员首先得做好自己的分内事,其次才是其它。」「对,分内事都做不好,还能指望他们做什么?溜须拍马?」
皇帝很是欣慰,把奏疏放下,对杨略笑道:「朕说让你做个清闲官你也不肯,那好歹有个爵位,每年也有些钱粮,还能传给儿孙······」
「陛下当年曾说,爵位延绵祸害最大。
所谓君子之泽,五世而斩。再大的功劳也不能让儿孙享用无穷。」
「这话是朕当年说的。」皇帝拿起水杯喝了一口茶水,「当年朕来长安参加大朝会,看着那些权贵之多······如蝗虫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