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夕三惊,这如何得了?迁都,不能!”
长陵点头,“一旦迁都,天下哗然。”
迁都,就意味着这个国家面临亡国的危机。
谁敢发出这个信号?
赫连春不敢!
长陵也不能!
皇帝看着太子,眼中流露了爱怜之色,“太子,还不给大长公主行礼?”
太子起身行礼。
“不必如此。”
从辈分上来说,皇帝是长陵的祖辈,而太子是她的叔辈。但皇帝一个大长公主的封号,就把长陵的辈分给抬高了。
长陵微微颔首。
“太子年少,你多看着些!”
皇帝说的云淡风轻,长陵问道:“陛下可是身子不适?”
“倒是没有,不过,朕最近有些疲惫。”皇帝避开了这个话题,“朕想问问你”,他看着长陵,试探道:“那个人,他的目标是什么?”
那个人,说的便是杨玄。
以前他是太平县县令时,没人问这个问题。
他是陈州刺史时,依旧如此。
等他成为北疆之主后,终于有人开始揣摩他的目标。
这人就是如此,你不毒打他一顿,他就学不会正视你。
对手如此,国与国之间亦是如此。
他曾说过什么,我的征途是星辰大海长陵认真的想了想。
“他的目标,我想,应当是压制大辽。”
“是吗?”皇帝笑的有些勉强,“那么,当如何与他打交道?”
“别惹他!”
“狗东西,他已经惹到我了!”
杨玄看着一队消失的斥候,骂道。
从攻下演州后,三州的斥候就不时冒个泡,打个酱油,虽然不敢动手,可在边上观战却令人膈应。
赫连督的人马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