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无趣,死伤不多,让陈花鼓觉着没有用武之地。
新卒躺在地上惨嚎,“我要死了!”
陈花鼓不敢怠慢,单膝跪在他的身边,仔细查找……
“在哪?”
“这!”
新卒伸手指着自己的小腹。
小腹那里的甲衣开了个口子,陈花鼓听他惨嚎的厉害,小心翼翼的把甲衣往两边揭开。
小腹上,一道微红的痕迹。
这一刀,连皮都没破!
陈花鼓起身,骂道:“屁事没有,滚!”
说来奇怪,队官呵斥没卵用,陈花鼓喝骂,新卒一下就蹦起来了。
“没事?”
新卒低头一看,欢喜的道:“耶耶没事,哈哈哈哈!”
陈花鼓看了队官一眼,“你特娘的怎么带的兵?”
队官面红耳赤,行礼道:“是下官的错。”
“影响士气!”
陈花鼓背着药匣子走了。
队官一脚把新卒踹倒,“今日扎营,你去挖茅厕!”
赫连荣看着这一幕,摇头叹息。
以往若是发生这等事儿,队官的污言秽语,乃至于人身攻击早就开始了。和文人放个屁都得先在肠子里打几个转不同,军中将士羞辱人直截了当,能让你终生难忘。
但队官只是责罚,并未羞辱。
杨玄一直在鼓励军中的兄弟情,今日算是见效了。
他看了杨玄一眼,轻声道:“当年老夫败的不冤!”
城头,桑元星说道:“陛下对你不薄。”
“是不薄,可这是何处?这是坤州,内州一丢,这里便直面北疆,这是不薄?这是想老夫为他卖命!”
桑元星叹息,“陛下对老夫其实真是不错。去年就有人举报老夫贪腐,可陛下却压了下去。从那时开始,老夫便发誓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