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朱伟看了郑远东一眼,心想此人突然为卫王站队,是什么目的?
卫王呢?
卫王大步走在前方,谁也看不到他的神色。
朱伟想到了上次见到皇帝时,那越来越大的眼泡。
皇帝,老了!
江山是鹿,这头鹿要准备换主人了。
站队!
朱伟恍然大悟,这时一个老友过来,笑道:“这是站队。”
朱伟点头,“早了些,不过,老夫有些好奇,他为何站卫王。”
老友说道:“他还有别的选择吗?”
越王是杨松成的外孙,支持他,就是主动拜在杨松成的门下,为其走狗。
还有个敬王,据闻是个顽劣的。
“也是!”
郑远东出了皇城,慢条斯理的对小吏说道:“老夫出去看看。”
到了侍郎这个级别,摸鱼就简单了,随便寻个借口,难道谁还敢较真不成?
他一路转悠,在一个小巷子里,进了那家酒肆。
“他可在?”
胡女点头,“在。”
郑远东进了后院。
天气冷,屋檐下弄了个小泥炉,上面架着个陶罐,热气腾腾的,一进来就嗅到了一股子肉香。
“当年我在北疆为斥候,冰天雪地的,唯一的念想便是有一碗肉汤喝,哪怕是腥膻难以下咽的兽类肉汤也好。”
赵三福用勺子搅动了一下肉汤。
郑远东走过来,“王守那边如何?”
“皇帝对他越发不满了。”
“那便是厌弃的前兆。”
“没错,不过,越是这等时候,我就越得要低调。所以,最近我时常出来厮混,犯些小错。”
“掌控镜台,大王的大业,才能更进一步。”
“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