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话说杨公,咱们是一路人吧?”
“自然是。”杨松成微笑。
“这些年老夫与你书信往来,没少请你帮忙,把老夫弄回来。当今登基后,你乃国丈,出手轻而易举……老杨,你什么意思?”
赵嵩冷冷的道。
杨松成抚须,含笑道:“你只知晓老夫是国丈,可老夫的外孙呢?哪去了?”
淳于山干咳一声,“说实话,国丈这些年不易。陛下猜忌心重,他若是再想法子把你弄回来,陛下会如芒在背。”
“老夫与你说话了?”赵嵩一双有些泛红的眸子盯着淳于山。
淳于山冷笑,“武皇说你跋扈,如今看来,你依旧半分没改,反而变本加厉了。”
“赵氏功勋卓著,老夫只要不谋反,谁能把老夫如何?”
赵嵩鄙夷的看着淳于山,“听闻你好杀人,可却只敢杀女人。也配和老夫同处一室?”
淳于山阴郁的看着他,“信不信老夫能让你此生无法离开西疆?”
“你且试试!”
赵嵩霍然起身。
“好了!”
杨松成捂额,“邢国公,你的脾气,收敛些。”
“老夫想回长安,国丈你多般搪塞,淳于山在边上敲边鼓,不外乎便是你等需要有人执掌大军罢了。老夫受苦,你等在长安享乐,就不怕老夫翻脸吗?”
赵嵩拿着水杯,微微发力,手中的瓷杯化为齑粉。
他捻捻手指头,冷笑。
杨松成叹道:“你知晓的,你我要想长久富贵下去,与帝王必须要有瓜葛。
前太子被皇帝弄死了,如今就剩下一个越王。
若是越王无法登基,邢国公,新帝上台,第一件事便是要与我世家门阀针锋相对!”
“他敢?”赵嵩一拍案几,“老夫起兵东向,当令他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