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仿佛是应当的。”
妇人说道:“杨使君说了,他来桃县是为了公平。”
老贼问道:“以前就没有官员这么说过?”
“有啊!”男子讥诮的道:“那些官员说的漂亮,可没多久就成了豪强的座上宾。呸!”
妇人说道:“杨使君却是真的敢为了公平去得罪豪强,那我送他几张饼又算得了什么?”
姜鹤儿好奇的问道:“你等就不怕那些豪强?”
“怕自然是怕的。”男子揪下一坨面,一边揉一边说:“可做人,咱得讲良心不是。”
妇人看了在边上吃胡饼的杨玄一眼,“咱们没读过书,不知晓那些大道理,可祖祖辈辈传下来的话,都记得呢!”
她清清嗓子,仿佛是要说出什么天大的道理,又觉得太过严肃,赧然一笑,整理了一下情绪后,才说道:
“谁在乎咱们,咱们就帮谁!”
回去的路上,姜鹤儿若有所思,进了后院,杨玄抬了椅子在外面,准备挺尸,恢复一下。
姜鹤儿正儿八经的找了凳子来,坐在他的身边,“郎君。”
“何事?”杨玄闭上眼睛,只觉得声音来的有些恍惚。
娘的!
下次再不能喝醉了。
“郎君,你是为了百姓才去得罪豪强的吗?”
姜鹤儿双手托腮,偏头看着杨玄。
杨玄靠在椅背上,说道:“一个地方,官吏,豪强,百姓,这是基本的组成。主官治理地方,靠的是什么?”
“豪强和官吏。”姜鹤儿出身富贵,这等事儿门清。
“靠豪强能安稳地方,可永远都无法让地方富庶起来,强盛起来。”
“为何呢?”姜鹤儿觉得郎君这话有些绝对了。
杨玄懒洋洋的道:“豪强要的是什么?要的是田地,人口。鹤儿,人的欲望永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