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紫雨苦笑,“我知晓,故而想请托你。只是你家三郎君……”
张琪钰的三儿子她令人去打听过,有来自长安,知晓张琪钰的商人说,他的三儿子吃喝嫖赌无所不为,而且仗着家中有背景,飞扬跋扈,一言不合大打出手的事儿干了不少。
一句话,人渣。
这等人渣若是收进玄学来,不提玄学内部会被影响成什么样,外部会怎么看玄学?
万万不能啊!
但玄学当初出长安太急切,前阵子翻找,发现数千卷历代传承下来的经文没带来。那些经文一直藏在某个大殿的地下室内,从宁雅韵的师父那一代开始,就没人去管过。到了宁雅韵接任后,更是忘得一干二净……
一群蠢货,就知晓弹琴作画,谈玄喝酒,解衣跳舞……
回头寻个人毒打一顿,方能出这口恶气!
但那些经文怎么办?
数千卷不是小数目,拉是能拉,可现在国子监已经被接管了,不许玄学的人进去。
张琪钰有法子,但开出了接受他那个人渣儿子进玄学的条件。
这不是为难人吗?
安紫雨真想丢弃那批经文,可一想到祖师爷牌位,她就有些心虚。
而且,宁雅韵都破天荒的开口:需要多少钱,只管说。不够,老夫出去卖艺,也得把钱挣到手。
教授们也积极主动的出言献策,但都是馊主意。
她笑道:“要不,您换一个儿子?”
张琪钰缓缓收了笑容,“安司业何必欺瞒老夫?若是不能,那么,此事就此作罢!”
他起身,“告辞!”
这是逼迫安紫雨签订城下之盟的意思。
答应,还是不答应?
你一言而决。
“使君来了。”
“子泰!”
“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