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燕没动。
右侧一个浑身汗湿,灰头土脸,正在狂饮冰水的大汉突然挥手。
短刀在赫连燕的脊背后止住,大汉的手握住了持刀的手。
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双目一瞪,内息涌动,奋力一冲。
那只大手却纹丝不动,大汉冷笑,“北辽的野狗,也敢在临安城中作死!”
赫连燕起身,对发呆的妇人说道:“果脯不错,对了,冰水不够冰。”
妇人呆滞的道:“女子不能喝的太冰。”
“我能。”
赫连燕走出了店铺,看了一眼夕阳,又看了一眼北边。
一路回去。
身后跟着两个大汉,其中一人说道:“娘子看着……有些古怪,和往日不同。”
“怎么不同?”
“你看她肩膀都松了,往日可是紧绷着。”
“是哎!”
“就像是……如释重负!”
一群鸟儿聚拢在一棵大树上,叽叽喳喳的叫个不停。
赫连燕止步仰头,“这是倦鸟归林了。”
几个孩子背着布书包打闹着,呼啸而过。
赫连燕看了一眼,轻轻的一笑。
回到了家中。
“吃饭了!”
王老二喊的惊天动地,连敲钟都省下了。
“来了来了。”
一干人等从各处涌了出来。
王老二站在屋外,冲着赫连燕瞪眼,“一家子就等你了,还慢腾腾的!”
吃完饭,赫连燕去后院禀告。
“燕啊!吃了没?”
杨玄蹲在院子里,端着一个大碗吃冷淘。
槐叶侵染的冷淘看着碧绿,加上调料,啧啧!让人流口水。
“吃了。”
赫连燕好奇的问道:“郎君没吃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