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的手段来磨砺麾下,可如今却睁只眼闭只眼,可见他对自己的身体不是很乐观。”
养蛊,就是把几只毒虫丢进罐子里互相残杀,最后活下来的那只毒虫便是毒王。
张度苦笑,“那些人和刘司马争斗不休,有人说子泰乃是刘司马一手提拔起来的……”
“殃及池鱼。”张度骂道:“这是要夷三族还是怎地?”
“官场争斗,夷三族都不解恨。”江存中说道:“刘司马用抓贪官来震慑官吏,那些人就反过来用这等手段来对付子泰。”
“子泰不至于贪腐吧?”
“所以说你只能做武将,不能作文官,否则迟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老江你这话有些过了啊!”
“别人说你贪腐,但你没贪腐。”
“是啊!”
“他们说了,你就得自证。”
“为何不是他们举证?”
“没听过风闻奏事?”
“艹!”
“就算是你自证成功,可知晓的还是那几个人,外面依旧会流传着你贪腐的消息,越传越离谱,越传你的名声就越臭。”
“这是不要脸!”
“对。”
张度挠挠头,“子泰该如何应对?”
“示弱最好,平静的自证,清者自清。”江存中叹道:“许多时候,嗓门太大反而不是好事。”
“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这个道理张度知晓。
外面有人小跑着进去。
“有军情!”
江存中和张度冲了出去。
军士进了值房。
“相公,斥候发现辽军。”
“多少人?”黄春辉正在和廖劲、刘擎议事。
“发现千余,不过后续不知是否还有。”
“这是想来偷袭。”廖劲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