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厌旧的东西。”
杨玄不准备继续和他探讨这个问题,可李晗却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哎!继续说啊!”
“你自己去琢磨。”
“我也不知自己想做什么。”李晗少见的迷茫,“做高官,或是继承梁王的爵位,这些对于我而言没什么意义。可除此之外我还能做些什么?”
“做事!”
杨玄起身拍拍他的肩膀,“人活着就得有个追求,哪怕是下棋,或是写字作画,或是种地远足……你必须有个追求,有个爱好,否则你就算是白活了。”
李晗双手抱膝,“以前我喜欢写字,可后来觉得这是耗费时日,毫无意义。”
“当时觉着有意义就好。”
“可那不是自己哄骗自己吗?”
杨玄本准备过去,闻言回身,“人活着就是活着,一切意义都是你自己赋予自己的,懂不懂?”
李晗眯着眼,眼中好像有光。
“你觉着种地有意义,那么这便是你人生的意义,你乐在其中。你觉着做皇帝有意义,那么这便是你人生的意义,你乐在其中。所有的一切都是如此,一切无意义,只是你自己心有不甘,仅此而已!”
李晗就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把兵器收拢,扔河里去!”
卫王的嗓门很大。
老贼指着一个受伤的俘虏,“弄死。”
军士问道:“一个不留?”
老贼说道:“此去凶险,带着俘虏去作甚?去激怒赫连春?全数弄死,埋了。”
南贺率领追兵回来了。
“派出斥候哨探。”
所有人都在长进,而且一种积极向上的气氛让杨玄很是满意。
“郎君,骚狐狸来了。”
被拉在后面的赫连燕来了。
十余军士名义上是保护她,实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