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老人、刺修大魔神时，目光中隐隐浮现出一丝异色。

周皓原本还未在意。

他正与‘源老人’暗中传音。

当得知被‘源老人’暗中控制的领袖大能者有伏羲氏、水神共工，顶尖真神道祖有夸父祖神、雷神天尊等四五位，另外还有十余位普通真神道祖，差不多占了女娲阵营大能者近三成后，也是暗自心惊。

“幸好逍遥师叔和吕洞宾师叔未曾被暗中控制。”

周皓心想。

“嗯？”周皓看向女娲阵营的大能者们，“都看我作甚？”

“长生道友，你感应下三界命运的指引。”菩提声音沉重，“刚才我见无间门灭亡，便想感应命运指引确认，却发现……现在的指引，是我们和你只有一方能活。”

“你们和我？”周皓眉头一皱。

三界的本源意识在搞什么鬼？

难道祂不知道，现在我想毁掉三界也只是一念之间？

“主人，我知道原因。”一旁的源老人传音道。

“为何？”周皓眉头一挑，“难道也是你在暗中引导的缘故？”

三界的命运河流，仅仅是三界运行天道的一部分。

而三界运行天道是有一定本源意识的，就像是法宝器灵一样。

只是那本源意识只有些基础本能，甚至连生灵都算不上，只会按照混沌宇宙的天道法则运行，从诞生直至毁灭，然后再度轮回，重开下一混沌纪。

若无人影响，三界运行天道是很公平的，就算是孕育的生灵实力太强，会对三界本身造成重负，一般也是指引生灵离开，不会像现在这般，明确指引必须厮杀，不然都要死。

他在虚空圣城的道藏殿中翻阅无数典籍，早就对当初女娲阵营和无间阵营在命运指引下必须厮杀，只有一方能活心存怀疑了。

其实在奴役控制了‘源老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