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
“中海我去的很少,但要弄死一两个人,还是轻而易举。”
左安华言归正传:“我让人过去,把他当场埋了,就埋在明珠塔下面。”
“呵呵,现在口气都这么大了?不问问对方什么来头?”陈六合笑言。
“来头?来头再大能大的过我?即便他的佬子辈或爷爷辈真是有什么牛人狠人,
来头还能大的过你?”
左安华冷声道:“现在的炎夏,能动到你头上的人,不能说没有,
但也就那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的凤毛麟角,
但那几个能动你的人,又绝对不可能动到你头上去。
这笔账很好算,读过书的都算得出来。”
陈六合又是一笑,瞥了徐盛樱一眼,道:“这家伙好像是有点根在京城,
听说他佬子是个实权大佬,权势熏天的那种。”
“管他佬子是谁,先埋了再说?”左安华咧嘴,脸上满是厉色:
“别说现在,这种事咱以前也没少干过,轻车熟路。”
“这里的事情你就别管了,我自己处理就好。”陈六合道。
“你出国这么久,刚回来,有些事情处理起来没那么方便,
我知道你小子不可能吃亏,但面儿咱也不能掉。”
左安华道:“这样,我打个电话,喊几个人过去帮你做事,
今天要是不踩死那个狗东西,我左安华算是白混了这么多年。”
陈六合耸耸肩没有拒绝,他其实并不想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
但左安华都打电话来了,肯定就不会什么都不做,他自然也就懒得多说。
“我看看中海怎么个事,水比京城还要深?”最后这句话,充满了不屑与杀气。
挂断了电话,陈六合无奈的看了几女一眼,摊了摊手:“他非要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