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料,再次遭到了羞辱,与前两次相比,这次更惨,前面两次至少还进入了尚苑,这次直接被堵在了大门口,大门口竖起了一块牌子。
“狗与平安军不许入内!”
“走!”孟玉坤盯着牌子看了足足一刻钟之久,脸上变幻不定,最后恢复平静,什么都没说,和书童转身离开了。
“会不会太过分了?大家都是读书人,这样羞辱他人,不太好吧?”尚苑里面,站着十几个弟子,透过树木,正看着这一幕。
“你这话我可不爱听,什么叫‘大家都是读书人’,孟玉坤是读书人还是刘危安是读书人,一个是蛮荒野人,一个是夫谷的弟子,先生都说了,夫谷不配位读书人。”
“我只是觉得,观念不同,不同流合污即可,没必要针锋相对。”
“你这思想很危险,这是小事吗?这是你死我活的斗争,如果不把敌人打死,敌人就会把我们打死!”
……
孟玉坤自然是听不到尚苑内部的争论,他来到城主府,城主府如今成了刘危安的临时行宫。
“拜见荒王——”
“免了,你不会是想来本王这里吃早餐的吧?”刘危安摆摆手,宫家的问题解决后,他精神有些放松,早上醒来,已经十点多了,早餐时间就也就变成了十点多。
孟玉坤把尚老爷的事情说了。
“我听说过这个尚老爷,书香门第,爷爷、父亲都是大儒,他本人还是《镜湖书院》的学生,还做个几年的老师,之后才返回宋城创办了尚苑。”刘危安道。
“是!”
“确定没有成为自己人的可能吗?”刘危安问。
“确定!”孟玉坤回答的很肯定。
“你的想法是什么?”刘危安看着他。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孟玉坤一字一顿。
“你这比喻可不太恰当。”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