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危安的脸上出现一丝凝重。
“有阵法?”相傅灵芸对刘危安还是比较了解的,知道他对阵法很拿手。
“不单单是阵法,你看城内百姓的状态。”刘危安道。
“有什么不对吗?”相傅灵芸扫了一眼,没看出什么问题,熙熙攘攘,吆喝声此起彼伏,与其他的城池并无不同,要说比较大的区别,就是宫氏城内的服饰偏艳丽,女性的服饰偏单色,而男性的服饰则是五彩斑斓,一个个跟个花蝴蝶似的,越是贵公子,服饰越是鲜艳,这可能是宫氏城的风俗。
“你看见治安人员了吗?”刘危安问。
“城门口的算不算?”相傅灵芸想了想道。
“宫氏城的教化程度很高,这里的百姓基本上心向宫家。”刘危安道。
“你也不想想宫家经营这里多少年了,但凡有不听话的,怕是早就喂魔兽了,这里的人,十之八九与宫家沾亲带故。”相傅灵芸道。
“人心所向,上下一心,不可怕吗?”刘危安道。
“乌合之众而已,平日里喊喊口号还行,真要到了面临生死的境地,一个个肯定跑得比兔子还快。”相傅灵芸不屑道。
刘危安忽然发现自己是在对牛弹琴,相傅灵芸可是从禁区出来的,黎民百姓对她来说,还不如路边上的蚂蚁,自然是看不上的,这倒不完全是认知的差距,而是实力的问题,禁区的实力可以轻松碾压任何黎民百姓。
枫叶城的繁华已经令人叹服了,宫氏城的热闹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宽阔的街道上,都是人,用比肩继踵来形容毫不为过,刘危安感觉不是自己在走,而是被后面的人推着走,相傅灵芸直接释放了护体真气,隔出了一尺距离。
“你之前来过宫氏城吗?”刘危安问。
“没有!”相傅灵芸皱着眉头,她很不喜欢这样的环境。
“那边有一家酒楼,看起来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