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金?布鲁特斯的大腿上,用力极大,几乎把詹西尔金?布鲁特斯的两条硬生生锤断,就剩下一半的皮肉连着。
“我要杀了你们……你们这些下等奴隶,等我爷爷到了之后,把你们一个个抽筋拔皮,碎尸万段……”詹西尔金?布鲁特斯疼的浑身冒汗,他想要反击,但是被大象的另外一只手捏住了脖子,根本动弹不得。
“这么生机勃勃,手也打断。”刘危安不耐烦道。
咔嚓,咔嚓!
大象把詹西尔金?布鲁特斯的两条手臂折断了,詹西尔金?布鲁特斯威胁的声音中断,变成了痛苦的惨叫。
“你们不得——”詹西尔金?布鲁特斯咬牙切齿,眼中满是怨毒和仇恨。
“再叽叽歪歪,就把他的舌头割掉。”刘危安道,詹西尔金?布鲁特斯的咆哮声戛然而止,表情又是痛苦又是愤怒又是害怕,手脚断了,还能说是顽强不屈,可是舌头被割掉了,那就是耻辱了。
身为红衣大主教的孙子,如果舌头被割掉了,只怕以后永远得不到大主教的喜爱了。
“成年人了,如果这个时候还认不清形势,死了也活该。”刘危安道,詹西尔金?布鲁特斯敢怒不敢言。
“你不用害怕了。”刘危安不管詹西尔金?布鲁特斯了,走到超短裙女子面前。
“谢谢大人,我为之前的不礼貌向大人道歉,希望您能原谅。”超短裙女子跪在地上,她指的是之前在《爬爬山》店铺时候的出言不逊。
“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起来吧。”超短裙女子长相极美,身材窈窕,打扮又性感,楚楚可怜的样子,怕是没有男人忍心伤害。
“谢谢大人!”超短裙女子此刻的样子和之前的刁钻泼辣判若两人。
“公子,他怎么处理?”大象指着詹西尔金?布鲁特斯问。
“红衣大主教的孙子,应该还是有些用处的,把他所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