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勋和夏月蝉不知陆北馋他们的击败经验,只当这人小肚鸡肠,还在对之前的站队耿耿于怀。
小世界散去,金光远走西王郡方向。
夏月蝉艰难起身,一旁的朱勋觍着脸过来相扶,被她一脚踹开。
“边去,看你就烦。”
“你都烦多少年了,还没烦够吗?”
朱勋小声bb,扭头发现不止他夫妻二人,随行的几名客卿也被陆北一并放了出来。
就是模样有些凄惨,人人带伤好不狼狈,尤其是那个初具人形的妖修,朱勋用了排除法才把人认出来。
“还行,这小子够敞亮,或许心眼不大,但他收了钱是真办事。”
朱勋感慨一声,乐道:“夫人,咱们赶紧回去,将今天的事只字不差汇报长老院,之后就等着看戏吧。”
“你说,天剑宗的斩乐贤死了吗?”
“肯定没有。”
朱勋笃定道:“这小子奸猾似鬼,看似无法无天,但比谁都守规矩,岂会得罪天剑宗,如料不差,斩长老活得比谁都好。”
“那么,以他的性子,价高者得,咱们皇极宗能把斩乐贤买下来吗?”
“嘶嘶———”
朱勋倒吸一口凉气,惊叹道:“夫人,此计甚妙啊!”
“能成?”
“肯定不能。”
……
另一边,陆北直飞西王郡,皇极宗的大管事和大统领同样不在计划之内,但比起斩乐贤,这两人绝不可扣押,更不能绑了勒索好处。
不仅不能,还得卖个面子,顺手将几个客卿完璧归赵。
他在西王府上空晃荡了一圈,刷了刷存在感,而后转道直奔献州玄阴司衙门。
手里有一幅画,想请本地的鹧吾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