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顶,有个身影扛着一杆大枪,对他晃了晃枪,就没入黑暗不见。
阿标屁滚尿流,逃也似的没入黑暗中。
等天亮后,赵学延打开房门向外时,就看到了跪在门外的阿标,涕泪横流的磕头求饶,“赵生,饶命,饶命啊!”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赵生给我一个机会!”
赵学延笑着拉起了阿标,“我这人一向不喜欢不教而诛,没有下一次了,阿标。”
昨晚跟着阿标的,当然是他派去的……
虽然说赵总来这个世界,是孤身一个,但是这年代最不缺的就是从内地逃亡的各种溃兵,随便收拾一下,用财富收编一些溃兵里的精英暗中帮他做事。
这不是有手就行??
目前的港岛调景岭,多得是从北方败逃过来,又去不了弯弯的溃兵,几乎举目无路,整天游荡或苟延残喘着求生,还备受港岛其他地区的民众排挤。
那些溃兵有的是孤身一个,什么都不会的**,赵总自然看不上,但也有些是拖家带口的精锐。
阿标激动的痛哭流涕,“多谢赵生,多谢赵生开恩。”
赵学延笑道,“好了,去打听一下,你大哥是什么反应吧,你说为了给你提个醒,一下子炸了你家法哥别墅内外那么多车,阿法也不容易啊。”
“可别让他知道是因为你的关系被炸,不然阿法肯定对你有意见。”
阿标悚然一惊,又有些狼狈的苦笑,“应该不会,不至于,毕竟法哥嘛,道上多得是馋他粉庄生意的仇家。”
两人说笑中,一身酒气似乎还没清醒的阿强和烂仔青就从走廊拐角处出现,跑着来道歉。
昨晚阿标想去向李裁法求助,坦白,那是灌醉了这俩货才去行动的。
赵学延笑着摆手,“好了,不用在意来晚了这些小事,今天上午咱们不忙做工,主要是中午去八仙楼请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