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发生了什么事？？刚才怎么那么臭，一下子……”

不止伍媚，包括其他醒来的也是纷纷开口叫嚷。

吴狄，“……”

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了。

杨紫曦震惊道，“程锋，疯子？他怎么……”

那也是她杨紫曦的大学老同学，怎么就突然能靠口臭熏晕熏跑这么多人？再回想赵总之前说的什么臭鼬精？之前普通人要么跑远要么昏迷，听到臭鼬精这话的，只有她和三个警察。

好家伙，大德集团总裁的独生子，竟然也可能是个妖怪？？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口臭、狐臭、其他乱七八糟的也不是没有，反而在这个世界很常见，但是，威力大到随便几句话就熏晕好几个……

莫非真是精怪？？

她好朋友林夏一直痴恋喜欢的竟然是个妖怪？？怪不得上次见面吃饭，一提到程锋的名字，林夏会是那种奇怪反应了。

赵总耸肩，拍了下杨紫曦肩头，“走了，这里的味道还是有点冲。”

………………

赵总开车走人的时候。

一辆平平无奇的大众也在车流中悄悄跟上，中年警官老向坐在副驾驶，看着刚搜集来的一些有关赵总的资料，很是无语。

程锋？老向之前的两个年轻同事把他送走了。

老向则是跟着另一组同事继续盯梢。

两个先后暴露的“疑似异族”，都是和赵总起冲突中暴露的，这嫌疑是出现了，但他刚拿来的这些资料，是不是太扯淡了？？

“就在午饭时，他请了五个建筑设计院的教授，谈生意，口述自己在牛不落有大臣级叔叔，贪污挪用几亿镑？？还有其他一些叔叔，也是类似的？？”

“如果这只是口嗨吹牛，那转给设计院杨教授的两亿元，做不得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