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处的时候，他还会摸摸自己的头顶，想看看自己是否真的头顶光环。当然，自然摸不到。
可白莲化形的慈航，跟脚原本并不出众，实力也不行。为何区区几十万年就能成为准圣？
还有，后世的灵魂哪来的？慈航实际上每每想到这，都会后背发凉。
能够自由操纵时空的，只有传说中一证永证的大罗。难道，自己是某个大罗的分身？
慈航静静的看着天空中的劫气，满脑子胡思乱想。下一刻，识海中白莲一转，杂念瞬间被抹去。慈航低下头，嘴角一勾，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