撸起了袖子,似乎是准备给自来也一点颜色看看。
自来也看纲手这个架势直接溜溜球了。
纲手这人能处,她是真下死手,要死人的,不死也得在医院躺把个星期。
“胆小鬼。”纲手将撸起的袖子放了下去,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气,呼吸一时间有些剧烈,引得雄伟之处一阵抖动。
“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也回去了。”大蛇丸沙哑的声音传入了和纲手碰杯的永泽耳中。
“嗯。”永泽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时间也差不多了,他都准备走了。
“今天我们之间必须有人醉一个!”纲手恶狠狠的看着永泽,让老板又上了几瓶酒。
永泽摸了摸头发,纲手这是上头了吗,忘记了他的酒量。
别说她一个人了,她和自来也一起上也没用啊。
就这一杯一杯的永泽怕是喝三天三夜也没什么感觉,得上桶才有那么点意思。
“你确定?”永泽询问道。
咕噜咕噜……
纲手直接用行动证明了她作死的决心。
那永泽也没办法了,只好再次让纲手领悟社会的残酷。
人和人的体质是不能一概而论的,有些人能够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愤怒一整天,而有些人却能在极度愤怒的情况下一个滑铲将老虎给喂饱。
单纯的比拼喝酒无疑有些无聊,于是两人玩起了骰子。
玩了之后,永泽才想起来纲手的体质,这都不用喝了,纲手一直输啊。
永泽也不可能一直看着纲手一个人喝,也会跟着喝。
很快,纲手就在喝完又一杯之后直接一头砸到了桌子上,还会永泽眼疾手快,扶住了纲手。
“纲手?还醒着吗?”永泽摇了摇纲手,但是纲手并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发出了一些意义不明的呓语。
永泽只好将纲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