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板,或者借助戏腔等等。
五花八门的方言、基本功一出,各种味道直接就来了。
复杂一点的使法,那就是重洗包袱。
比如他会满脸愤怒,义正言词的边说边比划:“你们这是不对的,你们怎么能在这里留言呢,这是不文明的……”
然后捧哏拦上一手:“您这手上比划什么呢?”
“在上面刻字呀。”
“好家伙,您也刻上了?”
“当然了,不把我的正确意见刻上去,人家怎么能看得到?”
“去你的吧,您这哗哗哗一大串,比人家加起来还多。”
“……”
瞧,这就是随便裹得包袱。
只要你发托卖相表演到位,前后的反差强烈,观众想不笑都难。
胡炎看得更加皱眉。
尽管他稍一琢磨,便能生出许多思路,但他并不觉得自己厉害。
一切只是因为相声手艺,本身就太灵活了。
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草坷里蹦的……
什么东西都能拿来利用,随意搭配就是一种新使法。
当然,前提是,你得多学多看,让自己的肚腩够宽!
胡炎不知道台上的爷俩会多少,但此刻确实没瞧出什么玩意儿来。
当然,台下的观众是最诚实的。
听着想笑才笑,听着不可乐就不乐。
所以起头的氛围良好,但没挺过多久,氛围便急转直下。
因为大伙貌似没有听到愿意笑,或者愿意叫好的地方。
于是,全场不但没有掌声,没有笑声,甚至还多出来一些嗡嗡声。
琢磨着,这相声怎么跟之前的相声不同呢?
台上的赵艺人体会的最直接,虽然一时琢磨不明白,到底哪里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