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略过高锋,只在胡炎身上扫动。
胡炎也没有端着,笑着抱拳回礼:“兄弟们辛苦。”
小学徒们兴致更高了,嗯,不错,这家伙很上道。
值得结交!
“师兄,您的表演真棒!”
“你捧了。”
“师兄,您的贯口练了多少年呐?”
“一直练,得有个十五六年了。”
“师兄,您这版《菜单子》是自己攒的吗?”
“不是,是老活儿,只是版本有点老,有些词儿我也改了改。”
“老活儿,我怎么没听过?”
“哈哈,用心去找,老活儿里面的好玩意多着呢。”
胡炎没有不耐烦,有的没的,都笑呵呵的回答。
场面很和谐,只有高锋的心,被那一声声的“师兄”,叫得颤儿颤儿的。
同时心里还在默念着数字:“两段,三段,四段……”
好家伙,这转眼都快半本了。
胡炎正聊得热切,突然肩膀被人从后面一搂,旋即一道公鸭嗓响起。
“师弟,你以前混哪个园子的?”
声音实在难听,感觉耳朵正在被切割,钝刀子,一字一下,很残忍。
不但如此,耳朵受苦的同时,鼻子也跟着遭了秧。
一股股大蒜味,毫不客气猛往里窜,简直要把人熏晕过去。
要命。
胡炎一挤,身上的皮球被轻轻弹开。
转头瞧了好几眼,这才认出来,搂自己的人是烧饼,艺名朱芸峰。
十九岁,胖子还是那个胖子,只是脸上的麻子已经基本看不见了……可惜。
胡炎笑道:“我以前到处瞎混的,以后就在班子里演出了。”
“嗯,不错!”烧饼用挑猪肉的眼神,上下审视了好几眼,“我叫烧饼,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