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力度拿捏的恰到好处,刚好是马槊的尖部,顶到了银枪的枪杆子上。
“叮!”
微弱不可闻的触击声,却让长枪不可避免的向下一压,而在这刹那,马槊的刃尖沿着长枪花擦出一阵不同于火焰的光火,直抵单雄信的喉咙。
可那身披火焰铠甲的武将双眸金色烈焰却如若实质的爆裂开来,发出了震天的怒吼:
“死!
!”
长枪一抽,腰马一扭,原本被压制的长枪如同瞬移一般脱开了牢笼,回到身侧后,那扭动的腰马陡然弯曲,化作了那好似醉翁独挑桃花开的金鸡独立。
“回马枪!”
无视迫近的马槊锋芒,丝毫不顾及自身的生死。
从一开始,在那份看似狂躁之下的疾风骤雨之中,便已经存在了一份与敌人同归于尽的坚决!
为将军复仇!
生死勿论!
复仇!
!
不防,不守,一命换一命!
饱含了炽烈燃魂的一击,在那份狂躁之下的隐忍爆裂时,露出了最锋利的獠牙,向着单雄信的面门,直接扎了过来!
给我死!
单雄信的双眸里没有什么后怕或者事情不对劲的惊慌。
生死之间,他没空考虑哪些。
在中了敌人这绝命一计后,他想都不想,终于第一次喊出了招式的名字:
“镇岳!”
山岳……
降临!
空气中是那天地之炁自发显化的一座巍峨之山,从天空出现后,便彻底笼罩在了二人面前,甚至连他那未来得及走出范围的坐骑、以及周围的同袍和敌人都被这巍峨山岳中夹杂的那份似有似无的道理所摄。
明明不见压迫,可整个身躯却如同丢失了骨头一样软了下来。
那是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