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所以,对于这些自己的“邻居”,虽然晚上经常能听到那丝竹之声,但那些怜人们具体长什么模样还真没瞧见过。
不过嘛……
怜人不知道长什么样,可一群憋坏了的汉子样貌是何等的面目全非,李臻算是见识到了。
满脸嫌弃的看着瞅着那红灯笼鼻孔喷粗气的商冲,他无语的问道:
“你们不是年后才从飞马城赶来的么?这才俩月,怎么跟十几年没见过女人似的?”
这话一出,一群鼻孔喷气的公牛都不爽的看了过来。
“呔!你个道貌岸然的牛鼻子!以为谁都和你一样能憋呐!”
“我……”
道士被气的鼻子一歪。
而商年则苦笑了一声:
“道长,你可知晓,我等是刚从河东拼杀完回来,这一路……可太苦了。”
“多苦?我光知道你们和那毋端儿鏖战了一个月,不过据说伤亡倒是不大,对吧?“
“是不大。”
商年点点头:
“但这仗……打的憋屈。”
“憋屈?”
看着道人纳闷的眼神,商年点点头:
“嗯,可能……是我等并非正规军卒的原因吧。我等长这么大,虽然剿匪或者是平乱之类的任务出过几次,但真要说加入一场超过万人的战役,去与人厮杀……还真是第一次。就觉得,这战争……和我们想的不一样。”
“为何不一样?”
“就……”
商年一时间还组织好语言,就听一旁的商荀说道:
“窝囊!”
“窝囊?”
“对,就是窝囊!”
商冲同样点头:
“虽然我们知道一场战事,将领会以兵法取胜。但正常来讲,肯定也需要硬实力的,对吧?就大家